话落,云若海将信件递给了南宫玉萧。南宫玉萧也不推拒,他心里也很好奇,云浅究竟会给自己写怎样的一封信。带着好奇,南宫玉萧用力撑着床沿坐了起来,缓缓将信接了过去,认真读了起来。

        南宫玉萧看信的功夫,云若海、白冰和姬无情三人心里五味杂陈,就连这个大夫心里也惴惴不安的。一方面,他们都很好奇这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另一方面,他们都想知道,这个小锦盒里留的东西,是否真的能解了眼下南宫玉萧的诡异病症!

        “本太子就知道,论起做事周密,思虑长远,无人能及云浅!眼下看了这封信,我只觉得,夜明轩的所作所为,在云浅眼里,好似一出滑稽的戏剧。云浅就好似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早已看破了他所有的阴谋诡计。”

        南宫玉萧将信递给了云若海,唇角展露一抹安心的笑容。很显然,这一切已经说明,大夫推测的没有错,解药就在云浅送给南宫玉萧的这个小锦盒里。

        “想来这信上定然也写了如何使用这药物了。在下猜想,这制药之人定然是个医术超群之人,恐她的医术也是这世上无人能及的!在下孤陋寡闻,不知这药是何药?也不知在下今生是否有幸,能见一见这制药之人,也好讨教一二。”

        大夫的态度极为诚恳,对于医术的热爱更是如醉如痴。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肺腑之言,恰恰戳中了云若海他们四人的痛楚。

        姬无情深吸了一口气,将视线从云若海手中的信件上转移到了大夫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疏离却不失礼貌的微笑,轻声道,“今日还要多谢大夫胆大心细,否则本少主就是寻遍天下名医,也未必能察觉,原来解药就在自己身旁,大夫的提点,是我等之幸。一如大夫所言,这信件中已详细言明此药的用法,叨扰大夫许久,已近黄昏,若大夫不嫌弃,请随本少主庄里的弟子一道前去用了晚膳,再送大夫回去。”

        闻言,大夫抬头看向了床边,透过窗户,一抹橘色映入眼帘,一想到这驿馆里他的家宅尚有一段距离,便推拒了姬无情的好意,连连摆手,道,“眼下时辰已经不早了,回去的路还需走上一阵子,姬少主好意,在下无福消受。如今南宫太子的病有了药物医治,在下也心安些,还请南宫太子好生休养,在下告辞了!”

        大夫说完,收拾了药箱,笑着离开了。

        门外,那名弟子听着屋里的动静从外面打开了房门,将大夫迎了出来后,随手关上了房门,很是礼貌地指着路,将大夫送出了驿馆,“大夫,您请这边走。”

        白冰按着信中云浅说的法子,取出了一个小琉璃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入碗中,以温水冲开,搅拌均匀后,端到了床边,让南宫玉萧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