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海看着南宫玉萧手中的小锦盒,又岂会不知南宫玉萧真实的用意?忍下心中的悲痛,颤抖着双手从南宫玉萧手中接过了小锦盒,打了开来。

        然而,就在此时,姬无情派去另寻名医的弟子回来了,站在门外敲门,说道,“少主,属下将大夫寻来了,可是现在就进去为南宫太子诊治?”

        听了这话,云若海立即抬手,用衣袖擦去了眼角的泪,匆忙盖上了小锦盒的盖子,揣进了自己怀里,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朝着姬无情点了点头。就连白冰和南宫玉萧也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也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见着大家都调整的差不多了,姬无情这才扭头看着门口的方向,轻声道,“好了,可以让大夫进来了。”

        得到许可后,那名弟子从外面推开了房门,请大夫走了进去后,又站在门外将房门关上了。

        那大夫方一进来,便讶异的蹙了一下眉头,随后看了一眼屋内的四个人,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南宫玉萧身上,朝着窗边走了过去,一边放下自己的药箱,一边问道,“敢问这位可是需要在下诊治的南宫太子?”

        “正是,有劳大夫了。”南宫玉萧侧躺在床上,朝着大夫微微颔首,将手递给了大夫。

        大夫细细诊着脉,眉头却越来越深,形如一道沟壑,横亘在眉心间。良久,他收回了手,深吸一口气,说着大同小异的话,“南宫太子的脉象着实诡异,在下自问行医多年,阅历无数,却还是头一遭见到像南宫太子这般奇异的脉象。”

        此话一出,虽然这样的话是南宫玉萧他们早已预料到的,可还是不免浮起一抹失落在脸上,四人彼此看了看,没有说话。姬无情转过身,看向了身后关着的房门,准备将弟子喊进来,好生送走这位大夫时,大夫再一次开了口。

        “不过,在下虽查不出南宫太子因何而上吐下泻,可若公子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在下却约莫能够为南宫太子寻得解药,只是,是否当真能解,在下不敢妄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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