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准备组建南路水师,陆水两路夹击我歧国。”歧王手握密信,如是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燕妫放下手里绣了十来遍还绣不好的荷包,问。两人忙里偷闲,坐在窗边闲谈。

        “月余之前。她已委任沈礼为水师大将军,至于组建进度,在何地组建信中并未提及。”他将密信递给燕妫,让她自己看。

        燕妫将信扫看两眼,思索道:“此事应是大羲机密,王上的人本事可不小,竟连这都能打探到。”

        歧王轻抬下颌,指指信的末尾处:“你看看落款。”

        这信落款处印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章,那章刻的却不是人名,而是一块“鼎”模样的图案。

        “这是?”

        歧王那双看向她的眼睛里,似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小心,连带着脸上的神情也忽显出几分凝重。

        “先前使团出使大羲,孤曾着人将一副画像送给唐雨旸。这你是知道的,画像上画的是你的好友唐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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