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妫默然点头。是的,她知道。

        歧王:“画像送出前,孤曾让人又在画上题了一句诗——‘雨旸时若在仁君,鼎鼐调和有大臣’——这句诗想必他懂其中意。现他已和孤的人接头,以后大羲机密可通过他获悉一二。只不过,他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要孤为他妹妹设灵,跪下磕三个头。”

        燕妫听得这话,嘴角一抹邪笑一闪而过,竟敢吐出个极放肆的字:“该。”

        歧王无言,亦未露出不悦。

        她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一时乱了尊卑。燕妫晓得歧王这个做主子的,能设灵就不错了,竟还指望他下跪,唐雨旸这要求可谓是荒唐。

        “此事以后再谈。”他果然敷衍过去。

        燕妫懒得再接这话茬,又将那信上的落款扫看一眼。歧王提的诗是“雨旸时若在仁君,鼎鼐调和有大臣”,那这密信上的鼎,其实就是唐雨旸根据这句诗而拟来证身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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