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时间才回来?”

        我没作声,行尸走肉一样经过靳予城身边。

        “你身上哪来的烟味?”他嗓音毫无起伏地又问。

        我这才停住脚步。

        吸烟的人大抵对烟味是敏感的。肖扬之前在车里一根接一根抽,我身上难免带上气味。

        顿了一秒,我听见自己沙哑着答了句:“我抽的。”

        说完我就往屋里走,手腕却突然被只大手紧紧攫住。

        我没回头,使劲挣脱他,进屋一刻也没停留。客厅里两个小人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异样气氛,没发出一点声音。

        几步上了楼,我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虚脱一般。

        本不应该有分歧,也没有任何实质上的事在我和他之间制造矛盾。从重新搬进这栋别墅起,一切是平静安然的,像静止无风的海面。可我却越来越觉得,那片深湛海水之下,隐着一条不分明的鸿沟,堪比马里亚纳的鸿沟。

        那晚时间流逝得悄无声息,很久都没有人来敲门,也没听到一点动静。后来我换了身衣服,还是自己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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