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我浅淡接了四个字。

        肖扬眼里浮起一层毫不掩饰的鄙夷:“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把个夜店陪酒的鸡娶回家吧?”

        我微微一凛,握紧拳没说话。

        “秦宛,”好一会儿,沉闷无声的车里响起一种久违的语调:“你应该知道,我这半辈子,真正爱过的女人不多。”

        他扔掉烟头,马上又从烟盒里抽了另一支出来,不过没点燃,只捏在指间把玩。

        “安青……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从小在颜家不受人待见,性格很孤僻,十几岁成天跟屁虫一样围着我们这帮人转。我那时觉得她烦,捉弄她笑话她,赶她走,她也心甘情愿。后来,还非说看上我了,愿意一辈子都跟着我。”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干巴巴问。

        肖扬没直接回答,视线凝在车窗外的一片夜色中,声音很低:“就为这句话,我赌气要了她的第一次,在一家脏兮兮的ktv里,当着一帮兄弟的面。”

        沉寂几秒,他才接着说:“到今天我都记得,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和她眼里淌的泪……那时,我就是个十足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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