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很静，只看到angela房间里有光，依稀有稚嫩的笑声，我走过去，靳予城带着两个孩子正在玩玩具。
“很晚了，我哄他们去睡。”见他站起身，我低声说。
第二天一早，刚吃完早饭靳予城把我叫到他书房，说有事情要谈。
我以为他要问的是昨晚的事，磨磨蹭蹭上了楼，他却只字未提，只递给我一份资料。
我翻了几页，是昨天杨经理给我看的那份调查报告。
“这是……？”我不明所以。
靳予城理了理衬衫袖口，很公事公办的态度：“城安那边老杨给我打过电话，说业务需要，想跟几家厂商接触，打算开发新的供货商，问我意见。”
我怔愣几秒明白了，把文件递还给他时语气也有点生硬：“所以，他是对我的决定不满意，直接来问你？”
等了一会，靳予城才把文件接过去，随手放回桌上。
“我已经告诉他了，一切按程序来，该考察哪家就考察哪家。包括锐视。”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挺轻，话音里是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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