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男匆匆忙忙在门口催促,段淮才走了出去。
目送段淮彻底走出去,阮妱便如逢大赦,倒在塌间,伸手一摸,额前积了层薄薄的冷汗。
***
暗门石窟中。
四十上下的男人冷肃着一张久病青白的脸,嶙峋见骨的手哆哆嗦嗦,待得段淮一进来就将手边的茶盏狠狠砸过去,滚热的茶汤泼了一身,段淮面不改色,脚下半分未挪动,恭恭敬敬喊道,“父亲。”
那茶盏滑落地下仍还冒着缭缭热气,可他却半分不觉痛似的,倒惹得段承安满面焦急:“你是傻的吗?怎么不躲!”
“我不好受些,父亲就好受些,当儿子的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段承安抚着胸口:“滚出去!”
“哎。”段淮转身就走。
“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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