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抱着腿,心情更不好了。丈夫背叛她,儿子不向着她。

        顾容瑾说:“再是刻骨铭心的人,没了十年,也终将会被遗忘。”

        儿子说:“我最心疼我爹,我希望我爹能忘了我娘,找个合心意的人和和美美过一生。”

        白玨气歪了鼻子,这太尉府简直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

        她跳下了椅子,胸口起伏,转了方向就往牢门走。

        顾长思堵在门口,见她气势汹汹,后退一步。白玨刚好就从那条缝钻了出去。

        顾长思莫名心里一慌:“你去哪?”

        白玨:“你们一家人齐齐整整,我还在这碍什么事?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白玨以前不是这般小气的人,她恍恍惚惚想起,曾经牧真的妻子小流儿就跟她提过,说闵栀对顾容瑾的敌意有些没来由,奇奇怪怪的。后来见白珏不放心上,索性直接戳破了,说闵栀心里大概有顾容瑾,不然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不会这般处处针对,除非想吸引他的注意。

        白玨当时怎么说的?她说好啊,公平竞争啊,看谁抢得过谁?满京城对顾容瑾虎视眈眈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若日日这般防贼似的防着别的女人,那她别的事也别做了。她爹说吃亏是福,她爹还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就不信她对他俩那么好,他们还会背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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