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牧羡旭后退了两步,“当年,父亲和母亲也是这么想的吧?”

        因为他姓牧,因为他生在三房,所以他必须舍掉自己的孩子,舍掉自己的女人来保三房……

        “是又怎样,难道我们错了么?”

        牧羡泉按了按被踹痛的腿道。

        错了么?

        他们怎么会有错,他们一生为三房,什么都能舍,没出世的孙辈可以舍,妻子可以舍。

        “们没错。”牧羡旭站在那里笑着道,“是我错,错在我没有先知,早知道做三房的儿子要付出这么多,我一口汤一口水都不会喝牧家的!”

        他笑着,眼里却尽是绝望。

        路边有一队小情侣走过,两人手中提着沉甸甸的袋子,女孩抱怨道,“超市那边的停车位也太难找了,害我们走这么长的路,累死我了。”

        两人走到路边的停车位,打开后备箱,将购物袋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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