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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配姓牧？
牧羡旭抹了一把嘴上的血，笑声格外讽刺，“我就是记着自己姓牧，我才让江娆变成今天这样！”
“当然该记得！”
牧羡泉瞪着他道，“一天姓牧，一辈子姓牧，是三房的儿子，有什么不能为三房牺牲的！看看，如今应寒年就不遭报应了么？”
话落，一部黑色轿车在马路前缓缓停下。
笔直修长的腿从车中迈下来，牧羡泉口中遭报应的人抱臂站在车前，戴着墨镜，好整以暇地看着伤痕累累的两个人。
两人正撕得激烈，没人注意应寒年的出现。
“说什么？”
牧羡旭站在那里问。牧羡泉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挑衅地看着他，“我说，一辈子姓牧！生在牧家，长在三房，吃的、穿的、玩的那些女朋友哪个不是花父母的钱！还一点给父母怎么了？
现在又没要的命，有什么不能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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