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知道内幕的几人之外,其余朝臣皆是震惊不已,下朝之后纷纷询问云若海,云浅为何会去了营洲?又是何时去的?

        云若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了夜无殇一眼,既然不能实话实说,便拿夜无殇当了挡箭牌,解释道,“不久之前,王妃与齐王殿下之间闹了一下龃龉,小性子上来了,留下一封书信,便带着身边的婢女绿竹走了,还是前几日绿竹送了一封书信回来保平安,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才知晓,王妃是去了营洲,找她舅舅去了。前几日营洲告急,我又不敢轻易说出此事,今日正好,我也无需隐瞒了。”

        “原来如此啊!云将军真是教子有方,不愧是将门人家,长子便是齐王殿下麾下的得力将军,更是齐王殿下的贴身侍卫。王妃更是女中豪杰,胆识过人,是我北宁之福啊!”

        一时之间,阿谀奉承之人纷纷前来,你一言他一语的,应付的云若海甚是头疼。

        此事更是很快就传到了云彤耳朵里,她更是愤恨的摔碎了茶盏,眼底蒙起的恨意越发浓烈,就在此时,夜明轩难得踏入她的临春阁,看着一地碎片,沉着脸朝着白芷挥了挥手。

        白芷转身出去了,夜明轩关上了房门,坐在凳子上,一手撑着额头,一脸的疲惫,道,“眼下云浅倒是颇有一番好名声,你与其在这儿砸杯子,倒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做!”

        “怎么这个时候,殿下才想起妾身来?殿下自从有了正妃,几乎从未踏进妾身的临春阁半步,殿下为何不去问一问您正妃的意思呢?”云彤巧笑倩兮的为夜明轩倒了一盏茶,话语中透着她的嫉妒,和一丝对夜明轩的嘲讽与恨意。

        “你在吃醋?”夜明轩没有接过茶盏,反而伸手捏住了云彤的下巴,“你不要忘了,你因何能成为本皇子的侧妃,也不要忘了,你因何能苟活至今,你最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做你该做的事!吃醋,你还不够资格!”

        云彤对夜明轩不再有任何的惧意,眼神淡漠疏离,唇角微微上扬,放下手中的茶盏,顺势坐在了夜明轩怀里,转而挑起了夜明轩的下巴,道,“殿下,善妒是人之本性,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容许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沾染丝毫,这个道理,难道殿下会不知?”

        话落,云彤鲜红的唇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凑近了夜明轩的脖子,轻轻吐了一口气。湿热的呼吸打在夜明轩的脖子上,惹得夜明轩一阵心痒,手上一用力,将云彤往自己怀里揽了几分,伸出手指挑起了云彤的下巴,扯出一抹玩味的笑,起身将云彤扛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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