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冷眼看着情绪激动却极力隐忍的南宫玉萧,不由分说地拔出何满身上的佩剑,一下子抵在了她面前的唯一存活的暗哨脖子上。

        见状,南宫玉萧大喊一声,问道,“齐王妃,你要做什么?!”

        “你问本王妃做什么?南宫太子怕不是在这儿浪费口舌吧?难不成南宫太子只许自己先兵后礼,不许本王妃先礼后兵了?又或者,南宫太子对于本王妃准备的这份大礼,不甚喜欢?既然南宫太子不喜欢,那本王妃即便留着也无什用处,不如就……”

        “且慢!”眼见着云浅手中的剑就要割破自己暗哨的喉咙,南宫玉萧大喊一声,制止了云浅的动作。

        云浅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剑递给了韩元,冷笑道,“怎么?南宫太子竟如此心慈手软?区区一个暗哨罢了,且他如今已经卖主求荣,以图苟活,不过是一个叛徒,不如本王妃便替南宫太子处决了吧?毕竟,本王妃是不会留着一个叛主之人的,想来南宫太子也不会留的,不是吗?”

        话落,云浅疏冷一笑,直接将这唯一活着的暗哨从城楼上扔了下去,只听“碰”的一声闷响,暗哨倒在地上抽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鲜血很快便染红的他身下的那一方土地。

        南宫玉萧没有想到云浅竟会如此狠辣,瞧着她高高站在城楼之上,唇角的笑是那样的妖冶,似淬了毒的一朵曼珠沙华,无比魅惑。

        虽然早就知道云浅今日会做些什么,可真看着云浅这么做了,白洛言等人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她说血债血偿,未料她竟然在大敌当前,如此血债血偿,刺激的西昭数万将士大喊着“杀!杀!杀!”

        再看云浅,风轻云淡的站在城楼之上,如同一个已然凯旋得胜的将军,在鄙睨着不甘兵败的敌军俘虏,这气势,纵然是像白洛言这般久经沙场的将军,也无法比拟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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