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夜风虽然凉爽,却也伤人。你既然无事,我也便放心了,你腿伤不便,我扶你进去吧。”

        云浅点点头,由姬无情扶着回到了床上。看着云浅躺好,又为云浅掖好了被角,姬无情这才心有不舍的离去。

        翌日一早,云浅方一睁眼,正和姬无情坐在院中的圆桌边品茶,就看到白冰独自将一匹紫燕骝牵到了梨花阁的院内。

        “浅浅,想不到齐王殿下待你可真好,知道你痛失西极,竟然这么快又为你寻来了这上等的紫燕骝,还不让来人报上他的名字。你不若就看在这匹紫燕骝的份上,给齐王殿下写一封书信吧?想来如今他也知道你为何执意随我父亲来营洲了,你就别再跟齐王殿下置气了,可好?”

        白冰喜爱的抚摸着紫燕骝,云浅笑着望着白冰,心里念道:也不知师父若是知晓他一番苦心竟为了无殇做嫁衣,师父他老人家该作何想?

        柳双双一瞧见紫燕骝,双眼放了光,立即冲了过去,也附和着白冰为夜无殇说话,“这紫燕骝性子真好,还不怕生人,想来师兄也颇费了一番心思去寻它,不若你就原谅师兄了吧?”

        云浅放下茶盏,轻声道,“好,我知道了。劳烦表哥帮我将这匹紫燕骝牵去马厩吧,我这梨花阁里也没办法饲养它。双双,你若是喜欢它,不若以后就交由你负责喂食吧。”

        “好啊!”柳双双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下来,跟着白冰一起将紫燕骝牵去了马厩。

        京都盛宁将军府的春暖阁里,云彤侧躺在长椅上,看着朋柳,问了一句,“朋柳,你的伤可好些了?”

        “劳娘娘惦念,属下的伤不足为挂,已然好了。”

        听了朋柳的话,云彤点了点头,问道,“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事,难得今日月姑姑也不用过来讲规矩,你便细细说说云浅的事儿。”

        “是!”朋柳应着,把自己知道的关于云浅的事儿都告诉了云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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