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分外寂静,忽然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入了云浅的耳朵里,云浅会心一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一会儿,一道熟悉的身影飘然落在了云浅的床边。

        “我为你另寻了一匹上好的紫燕骝,明日会送到府上。这紫燕骝我训练许久,性子要比那匹死了的西极还要温顺,且紫燕骝不似西极那般,易受惊吓。”

        “师父,你怎知我那匹西极死了?”云浅从床幔中探出脑袋,眼里闪闪发光,望着这抹熟悉的银发背影。

        男子将一瓶药放在了床边,说道,“但凡是你的事儿,我全都知晓。这药是我特意为你了腿伤配制的,一日三次,大约抹上四五日,你便可下地行走了。你和姬无情虽然义结金兰,可毕竟男女有别,如今你……”

        “师父,你难得来一次,就别念叨徒儿了,行吗?再说了,姬无情是我义兄,这几日他也是因为我坠马一事,心存愧疚,留下来照顾我,待我伤好之后,他自然会回踏雪山庄的。”云浅委屈的眨巴着双眼。

        男子转过身来,道,“因着水患一事,难民暴乱,伤及夜明轩,他以暴制暴,我看不下去。”

        听了这话,云浅赌气的把头从床幔外缩了回来,“师父,你既然知晓我的事儿,难道你不知,我坠马全是他所为?”

        “知道,然难民无辜……”

        “我累了,睡了。”云浅不愿再继续和男子说下去,翻过身,背对着他。

        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不再说些什么,消失在云浅的卧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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