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哭诉着,看向安以夏。

        “你说我推你进火坑,可你忘了我们家是在什么情况下我才做出这样的事。婳儿,我知道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所以我只求今天你不要伤害你的妹妹,我跟他们走,但不能让你妹妹进那里面留个底。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她还没嫁人。婳儿,风水轮流转,以前我左右你,现在轮到你左右我,我认了。高姨只有这一个要求,求你不要让这些人带走你妹妹,我跟他们走。”

        安以夏忽然哽咽道:“高姨,你只记得你的女儿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我呢?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我就该为你们牺牲,葬送一辈子来为你们短暂的平安买单?”

        “婳儿,你要怎么样报复我,我都认了,但是……”

        “晚了!”

        安以夏眼眼泪横流,缓缓走向高月容:“晚了,我求你们的时候,你们的冷笑声还在我耳边清晰得很。现在,我不是报复,我只是做了一个被害人应该做的。”

        几位公职人员明白了个大概,随后点点头,看向湛胤钒,有那么点请示的意思:“那,带走了?”

        湛胤钒道:“蓄意伤人,就该受到法律制裁。一味纵容,是助纣为虐。”

        “在理。”刘局点头:“带走!”

        继母被拷上手铐,安芯然却反抗抵死不从,哭着扑向安以夏,扯着她裤腿哭诉:“姐,姐姐,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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