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转向继母母女二人:“你们将我五花大绑送去二先生那时,我的哭求你们有怜悯一分吗?你们没有看在爸爸的面上没有放过我,我又为什么连讨回公道都不行?”

        “姐,我们那样对你,你不也那样对我了吗?”安芯然小声说:“你骗我去卫生间,可你却把我绑在里面,那你对我又心慈手软过吗?”

        “我那是自保,别断章取义。没有你们推我进火坑在前,我用这理由逃吗?”安以夏冷冷出声。

        湛胤钒在一旁听得连连皱眉,可想而知当时情况有多紧张。

        “姐,那你究竟要我们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和妈妈?”安芯然红着眼眶问。

        这话一出,安以夏竟然被问住了。

        还能怎么样?绑起来毒打一顿?

        明叔道:“最基本的认错态度你们没有,从头到尾你们都在为算计安小姐的事辩驳,反而来问安小姐要怎么样,你们是害人者,该怎样自己没想过?”

        明叔话落转向安以夏:“安小姐,我建议你别再跟这两位女士多说废话,还是等刘局和卓队到了,该抓该审,是否判刑让他们公职人员来定。这件事中,你是受害者。”

        明叔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可吓坏了安芯然和高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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