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人,安宁有些不敢相信。

        许是舟车劳顿,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人到了他们这儿就还剩半口气,别说问话了,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怎么这样?”皱了皱眉,安宁看向凌风,就知道他办事不靠谱。

        挠了挠头,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回禀殿下,人本来是好好的,可......可能是我们赶路赶得急,她受不了吧。”

        烧火的和那个少年毒师正好来给荀域施针,路过的时候看见这一情形,皆摇着头道,“非也非也。”

        “什么非也?”这两个人从最初的彼此看不顺眼到现在已经是惺惺相惜了,安宁也奇怪他们一个受害者一个施毒的怎么就那么聊得来,许是烧火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易容了,太过兴奋,前愁旧恨一笔勾销了。

        “我的意思是,她不是舟车劳顿,而是中毒了。”边说边走过去,烧火的翻开那女子的眼皮,又给她针了诊脉,“真是命大,居然还没死。”

        “还有得救?”少年闻言也从庑廊跳下去,近前一搭手,点点头道,“还真是。”

        “你们两个有废话的功夫活儿都干完了,赶紧把人抬进屋里去,不许她死!”安宁在上面发号施令,下面的人赶紧七手八脚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子抬进了偏殿。

        瑟瑟和映日打了盆水,替那人擦了擦脸,清洗身子的时候,两个小宫娥“呀”了一声,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芸姑不喜欢她们这般一惊一乍,平时也就罢了,眼下这么紧急,便显得有些不稳妥了,“怎么了?”

        “姑姑......”二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床上的你,都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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