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她不想说,安宁也没有多问。

        两个人又闲话了几句,这空档知书一直没有进来,直至人走后才又回到殿中。

        门关上的一刻,将外面的雨声尽数隔绝了,屋内的香炉里染着极淡的熏香,青烟袅袅,缓缓而逝。

        沈冷栀闭着眼睛,徐徐道,“都问清楚了么?”

        “问清楚了。”福了福身子,知书斟酌着用词,不知道该不该直接同她说。

        “说吧,陛下到底待她如何?”

        将方才从那人嘴里探听到的一一回禀给她,见床上的女子越听越难受,像是受刑似的伸手攥住了被角,知书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陛下每每到朱鸟殿,总要跟良人逗上一两句,问她什么时候给自己生个孩子,可戚良人似乎并不愿意。”

        “不愿意?”沈冷栀闻言有些诧异,她起身看着知书,旋即身子一软,又躺了回去,“呵,她还不愿意,她可真是”

        “是,良人每每侍寝后都会服用避子药,听说是从南国带来的,可见她从一开始就跟陛下是隔着心的,这事儿本来是瞒着旁人的,只是朱鸟殿一共就那么几个侍从,又都乖顺,有细心的时常留意,一来二去也就明白了。”

        “陛下那样待她,她居然如此不知恩,实在是太过分了。”

        很想告诉荀域他捧在手心儿里的人到底有多凉薄,可沈冷栀知道,这样的话自己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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