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听见我说那北国质子生得好看,你又生了旁的心思吧,诶,可怜阿祐还以为自己心愿达成了,原来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啊。”安定在旁边不停揶揄,气得安宁使劲拧了他脖子上的肉。

        “胡说,我才没有想什么旁的人呢,除了阿祐,我谁都不要。”冷着一张脸,气哼哼得扭扭屁股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安定不懂她今日怎么如此反常,方才自己用虫子吓她她没生气,而今不过提一句质子竟翻脸了。

        “你这丫头真是过河拆桥,眼瞧着快到祖母宫里了,便不用我了是不是?”

        “好了,你少说两句吧,什么质子不质子的,质子怎么配得上我们阿宁呢。”安康在一旁劝着,她以为妹妹还在为自己将要和亲的事忧心,忙拉着安宁道,“你也别气了,一会儿叫祖母看见该以为你又跟人吵架了,她一不高兴,那可什么好吃的都没有了。”

        转头对着戚安定做了个鬼脸,安宁这才跟着姐姐入了万寿宫。

        “阿宁来啦。”迎面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虽然一头白发,但精神却很好,太后一把将这个乖孙揽在怀里,捧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你身边那些伺候的人啊该罚!”

        春樱和棠梨闻言俱不敢吱声,只低下头斜眼互相看了看对方。

        “祖母可别罚她们了,要不是她们及时喊了太医来,孙女儿就见不到您了。”腻在老人怀里撒娇,安宁吸吸鼻子,可怜极了,“祖母....”

        “哎哟哟,哀家的心肝儿,你阿爷已经张榜悬赏了,总会有大夫能根治这个病的,你呢就该吃吃该乐乐,别跟下面的人动气,若是有人惹你,不管是谁,你尽管告诉祖母,祖母啊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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