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秦见徐墨卿这般作为,悬着的心才敢放下。他明白殿下已知其中原委,殿下是懂得自己的,否则他就是满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了。

        慕秦不同于慕辰,他虽与慕辰都年方二九,但慕辰早就和多个女君浸润过,可他却还是个未经风月的郎儿身。他看在殿下的面上,好意献给这燕泽银良药治伤,怎奈这后生竟对他起了挑弄之心。

        燕泽银扯着脖子唤小石到身边来,接着秋生童生等仆人也都跟了进来。

        小石扶着主子起身挪到床下的椅榻上歪着,秋生、童生领着一众小厮儿重新换好干净的被褥,开窗通风透了透气。又恐透气时间长了再使燕泽银着凉,连忙又把窗子合上,点上香炉薰屋。

        与此同时,徐墨卿早把慕秦叫了出去。二人坐在明间交椅上一来一回的说起话。

        “秦郎不必再多言,我已看得仔仔细细。爱慕他人应用光明手段,泽小子不够磊落!”

        “殿下,小生只怕您与妻主大人因我惹出不愉悦,这才未与您讲出来。再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我自会处置,烦请秦郎不计前嫌,再向家姐讨点药来,等这小儿痊愈,我定当提着他亲自登门拜谢。”

        “不敢生受殿下,小生这就去办。”

        慕秦起身行礼欲要离开,恰遇燕归晚回到桃夭馆来。二人撞个正着,燕归晚忙向他唱了长喏,慕秦也低眉道了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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