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墨卿眼前瞧去,那燕泽银和慕秦皆是桃颊红潮香肌半就。一个卧趴在床帏之上,一个滚到床下弯着身;一个露着白馥馥的伤背,一个扯住裙底向上拉。

        徐墨卿愣在原处进退两难,他还没有弄清楚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仅仅凭着直觉嗅到一丝靡靡的气息。

        慕秦左顾燕泽银右环徐墨卿,好不容易把湘裙摆正,却吓得不知要怎样言语。

        燕泽银试着活动下筋骨,随手把被褥盖回到身上,继而冲徐墨卿痴痴地笑道:“姐夫,你怎地进来也不吱一声?看把秦郎给惊的,药瓶都没有拿稳。”

        “我怕泽儿你吃苦头,这才闯进来探一探。”徐墨卿忙接过话茬。

        慕秦对燕泽银没了好脸子,“燕三郎,殿下想进到这里还须与你言语?九殿下在你这燕府里还得俯首称臣不曾?”

        燕泽银看慕秦彻底恼羞成怒,瞧他生气的模样越发惹自己喜爱,遂赔起不是来,“是是是,是我年少无知冲撞了殿下。秦郎不要生气嘛!”他又调转过头来说与徐墨卿,“姐夫,泽儿知错啦!求姐夫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墨卿走到燕泽银床边,微笑道:“无碍。”一撇眼就见那打翻的药末儿弄得床上污污秽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药腥味。

        慕秦躬身挨在徐墨卿身边也不作说辞,徐墨卿这才猜到七八分内情。

        “泽儿,这药瓶儿是怎么打翻的?小石那小厮呢?也不知过来服侍你?”徐墨卿虽在与燕泽银说话,眼睛却看向慕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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