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晚见状马上跪了下去,“陛下息怒,九殿下他只是思父心切……”

        女皇背过双手别过身子,“墨卿,陈年往事不要再提,你莫要再执着追寻。出了宫与女驸马好生过活,这就是为母的心愿了。”

        往日徐墨卿只要向母帝问询生父各事,必遭来女皇的一顿责骂,罚抄经文诗词更是常有的事,他为此不知挨了多少打骂,这就是他和女皇不睦的重要原因;再一则就是因他不好“男装”喜好“女装”,若民间百姓也就罢了,偏他是东梁女国的皇子。徐墨卿屡教不改,久而久之女皇待他就变得非常寡淡。

        可今日女皇却未大发雷霆,甚至在言语中带了几分关切。徐墨卿受不住了,他宁愿他母帝像平日里那般待他。

        “我会过得很好,比在皇宫里好百倍千倍!”他负气道,说着把那支玉搔头放回檀木盒里,捧在自己手中。

        女皇朝还在跪着的燕归晚道:“燕将起来吧。”又语重情深道:“燕将,朕把墨卿赐配给你,望你能与他夫妻同心。墨卿虽年长于你,但他却没有你稳住老练,你定要好生照拂他才是。”

        燕归晚跪的已手脚发麻,她拘谨起身,叉手回道:“臣,遵命。”

        “后日你不必来当值,再过五日再回来吧。墨卿年长,你们需快些诞下子嗣。”

        徐墨卿破涕为羞,燕归晚也臊红了脸。

        “遵,遵陛下的旨意。臣与殿下定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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