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乌云笼罩着整个世界,像是不久后,事物一瞬间都会崩塌陷入地里。

        闫妍捏着手里沾上油渍的几百块,站在门前想了许久,最后还是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门咔嚓一声。

        鸡皮疙瘩顺着她的脊背直蹿上颈项,吞咽时才发现咽喉干地说不出话。

        生锈的铁门晃晃悠悠地往里面开着,像是无尽的黑暗在朝她张开双翼。

        一进门,额头上面就挨到了重物的袭击,温热和痛疼同时袭击着身体,止不住的液体从额角流过眼睛,逼得她睁不开双眸。

        ——早该清楚的,对方发病拿自己当出气筒的日子还少吗?

        闫妍背着书包蹲下去捡起地上面被女人发病时摔了个遍的物品,不敢抬手去摸自己的伤口,怕对方又找到折腾她的方法。

        这次只是额头,下次会是哪里?眼睛还是直接被人一刀捅死躺在血泊里面。

        闫妍悲观地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