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静思了会儿后吐了口浊气,转眼紧紧盯着拓跋宏的脸认真地说道:“父王如今已然年事已高,且早已缠绵病榻大半年之久,已是自顾不暇,你心里亦是比谁都清楚,他怕是时日不多了。这个消息,还是暂且不要让人在父王的耳边提及的好,他已经经不起任何风浪了。看西秦这次的架势,恐怕是不止单单要吞下我北烈一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终于决定对这片大陆要开始动手了。”

        听了拓跋泽的话,拓跋宏心中顿觉哀恸万分”是啊,父王的戎马一生,却终是再也战不动了。”

        一念至此,他垂目凝视着地面许久,忽然低声不解地问:“可是,可是皇兄不是说过,在天下尚未确定西秦守护者后人究竟是生是死之前,灵空四国俱都不会轻举妄动,对彼此动手的么?那西秦又为什么会……”

        正说着,见拓跋泽拿出一信封来递向了他的身前,他一边伸手将其接过,一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拓跋宏遂一抽出里面的一张宣纸将其展开来一看,顿时被落在其上面那被人临摹的栩栩如生的年轻貌美,楚楚动人的女子画像惊呆了,对着画像愣愣地问:“这个女子…她…她是?”

        拓跋泽幽幽答道:“这便是我回国前,那西秦秦王的枕边人,秦王妃亲手交给我的西秦守护者画像!”

        “什么?这…这真的便是传闻中的西秦守护者?”拓跋宏闻之惊看了拓跋泽一眼

        ,遂又再次落目回去细细将其端详了一番。

        除了药草医术外,生来一向喜欢习文弄墨,又对字画颇为情有独钟,观察入微的拓跋宏,心里却忽然觉得这女子看起来似是有些眼熟。

        很快,他便将其从记忆里拾起,与衣上云梦魇里的喃喃之语联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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