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闻此消息,拓跋宏顿时脸色铁青,不敢置信地盯着拓跋泽的脸,惊呆了。

        俩人沉默了片刻,拓跋泽深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来,冷如刀锋的眼神,现出一脸的严肃。

        “西秦战场上,如今出了个叫什么‘衣将军’的新将领,带兵打仗完全不是以前那些老将的套路,使得我们为此而猝不及防。此人年纪轻轻,却不知是何来路?颇通兵法,且勇猛善战。一肚子的诡计多端,我们是千防万防,岂料他每次还是都能攻我们所不备,被他出奇制胜。仅此,原本就已经很难对付,我们已是节节败退。如今,若是再加上那个秦王轩辕翰以及他所统领的西秦十六万大军,那我北烈,怕是就岌岌可危了啊……”

        拓跋宏不是不知道,拓跋泽一回国来,尚还未得片刻的喘息,便直接上了战场。

        这些年,灵空四国之间边境上素来便屡屡有冲突发生,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大事。所以,他并未将此怎么放在心上。然一听拓跋泽此时所言,他竟不知,如今的局势已然变得如此严峻与危急。

        此时,一向只专注于自己药草的研究,两耳不闻窗外事分毫的拓跋宏,俨然平生第一次为国事而忧心焦虑了起来。

        “这,这可该如何是好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一定得赶紧禀告父王才是啊!西秦,西秦为何会突然全力向我北烈开战了呢?”

        而较之慌乱无措,拓跋泽则双手负后立着,显得极为镇定自若,沉稳的多。

        只见他半眯起眼睛来,似是正独自陷入在一片沉沉的若有所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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