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郑小翠浑身一激灵,“你在哪儿玩的?”

        江砚笑得无邪:“妈妈,我在水里玩的呀?你忘了吗?”

        郑小翠被他的笑吓到了,她本来就心虚,加上江砚回来得很诡异,她本以为江砚回不来的,结果他竟然回来了,但好在刚刚那些人已经走了,不然就完了。

        她原本没打算真的对江砚下手的,今天就是一时冲动,因为前阵子知道周家老爷子要到他们这边来,她的心一直悬着,直到今天,心里那股劲儿一上来,就想着江砚要是真的消失了,那件事才能真正万无一失。

        于是她把江砚骗到山上,把他推进水潭里,她想着他肯定会没命,结果江砚竟然活着回来了。所以她不敢仔细问江砚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嘴上说了两句回来就好。

        在这之后,郑小翠对江砚动手的次数少了些,连带着江民安,不知道听郑小翠说了什么,反正也比以前更收敛了,当然,平常发泄式的拳打脚踢还是少不了,但江砚从这之后就经常不着家了。

        反正在家除了挨打就是挨打,吃也吃不饱,他小小的一个人学着在山上挖野菜蘑菇吃,偶尔运气好了还能捡几个野鸡蛋,就这么一直半饿着肚子一天天熬过来。

        郑小翠和江民安一心想再生个孩子,但一直没能如愿,村里人嘲讽说这夫妻俩是造孽了,这么虐待一个小孩子,连天老爷都看不过眼了,所以郑小翠才一直怀不上。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江民安和同村的赵寡妇勾勾搭搭,郑小翠于是心思全放在了自己男人和赵寡妇的事情上,根本无暇顾及江砚一个小孩子。

        少了江民安和郑小翠的挫磨,江砚自己拉扯着自己,饥一顿饱一顿地长到了十几岁,而江民安和赵寡妇之间的事情也逼得郑小翠铤而走险,她威胁江民安,说如果他再不跟赵寡妇掰扯清楚,她就喝农药自杀,这话本来是说着吓唬人的,但没想到她真把自己玩脱了。

        郑小翠提前准备好了一个空农药瓶子,给里面装了白水,因为她想吓一下江民安,所以农药瓶子里的残余农药她并没有冲洗干净,她想着做样子也得逼真一些,再说瓶子里就那么一点点残余农药,喝了最多肚子疼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