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冷着神色迅速侧步避开。

        “哐啷”一声响,原本位于秦敛身后的一把太师椅被狠狠砸倒,瞬间便散了架。

        秦敛回转躲撤到与韩钊较远的距离,冷冷地看着第二次挥拳不成再一次正面袭来的韩钊,闪电般出手,手臂肌肉力量蓄势而起,稳稳握住已经到了面门近前的这一集重拳。

        他眸中含冰,冷冷凝视韩钊,“韩将军这是何意,登门寒舍,便是为了来给秦某送如此这般的大礼?”

        韩钊现在最见不得这厮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来质问他,但也就此收了手,他恨恨地啐一口,“呸!你少他娘的在这里与我装腔作势,心里有什么鬼你自己且清楚着呢!秦阁老可真是好手段哪,在先比是在朝堂上用惯了的心机手段都使到了她身上吧?这才骗的她神魂颠倒栽倒在你手里。”

        秦敛面色不变,眼中却是暗光衣衫而是,他明白韩钊口中的“她”是什么意思,语气冰冷,“韩将军还是慎言得好,免得被人听了去,给她招惹来麻烦。”

        韩钊一听,这不要脸的家伙是明晃晃地承认了啊!

        他刚消下去一些的怒火腾地一下窜得比原先还高了,他逼近了一把拽住了秦敛的衣襟,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原来你还晓得这会给她惹来麻烦,你可明白,这件事若是被世人所知晓,你一个男人,于你,不过是多了个风流的浪荡子名号,你权倾朝野没人敢把你怎么着,可这世道于她而言,会有多么恶毒的揣测和攻讦你可曾想过,到时候你让她有没有勇气面对世人、面对她的儿子?!”

        秦敛一直淡漠的神色也骤然冷了下来,本来这就是他和她两个人之间的事,他甚至完全没有打算和韩钊解释什么,但现在韩钊一件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秦敛觉得要是再不说点什么,那在这个蛮子眼里,自己就真要成一个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废物了。

        他一把挥开韩钊拽着他已经的手,冷声说道:“这便不劳韩将军操心了,我既已得到了我此生所盼的,便发誓能将她护得妥帖,她想要什么我便能给她什么,她若只想与我隐在暗中,那我便依她护她隐此一世,她若想光明正大,我倒要看看有谁敢说她一个不字。”

        韩钊听着,提起一口气来想反驳,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烦躁地拍着自己的脑门,在秦敛跟前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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