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下了朝以后因为还有一些事要交代自己手底下的人去做便去了一套郊外的别院,等回秦府的时候已经夜色降临。

        管家早早地便候在了东院的大门口,告诉秦敛,韩将军来访,来势汹汹,拦也拦不住,这会儿人被带到客厅里,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秦敛听闻,脚下一顿,扯了扯嘴角便转了步子朝客厅的方向走去。

        客厅里,韩钊整个人硬邦邦地坐在太师椅里,浑身都非常不自在,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的,给他倒的茶也一口没动。

        自从除夕宴后过去的这十几天里,韩钊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地回想起当晚在乾和殿偏殿里看到听到的那一幕,呕得他抓心挠肝。

        终于,在今日下朝以后回家路过秦家大门时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了门,秦府的管家说秦敛还没回来他说不出什么原因也没有拜帖便想让他过后再来。

        可韩钊这十几天以来一直堵在胸口的那团火气今天要是不散出去他就难受,所以说什么都不走,就等在东院的正厅里,一定要等到秦敛回来,他今天非好好问个清楚不可!

        秦敛跨进正厅门槛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这男人紧绷着身体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他轻哼一声,抬脚跨进了正厅,沉声问道:“韩将军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韩钊原本正肃着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听到这个声音,倏地一下抬起头来,他想都没想,握紧了铁拳,如临战之态,箭步开弓,朝着秦敛的方向挥拳袭来。

        秦敛早便预料到他有可能回来这么一出,冷笑一声,在韩钊砸拳而来的一瞬间敏捷地侧身避开。

        韩钊见一击不成,心中怒火大盛,越发下了重手,回身再次挥拳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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