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什么小伤。”

        容漓坐到床边:“师尊曾经说过,可以答应弟子一件事。”

        “嗯?你想好了?”季盏白有了几分兴致,身上感觉没那么疼了。

        容漓点头:“师尊答应弟子,今后如果再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先保重自己。”

        季盏白叹了口气:“还以为你会说什么,现在看来我是没必要听了。”

        他以为容漓会趁机提结道侣的事,都说了喜欢他,就是这么喜欢的?也太不会给自己争取机会。

        “是师尊自己说的,不管什么要求您都答应,我这个并不困难,师尊还想反悔?”容漓皱眉:“师尊不能说话不算话,您曾经告诫过弟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谁说我是君子?”季盏白好整以暇的问道:“我是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以为我是君子?”

        他从小就是个无赖好不好!

        要不然怎么能跟许泰宁混到一块,他只是因为师尊的身份,不得不在容漓面前装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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