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小师叔受伤,却一直不得空去看望,小师叔的情况怎么样,伤的可严重?”曹林问道。

        容漓本不欲与曹林多说,更不想让曹林去看季盏白,转念一想,曹林心思单纯,或许可以帮忙,到时候他带师尊逃走后还能有一个内应,而这个内应定会帮他求情。

        想到此,容漓脸上露出愁容:“不太好。”

        “师尊为了保护我,伤的极重,我们私自行动,师伯生了气,说等师尊醒了要责罚,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尊也不会受伤,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如果师尊行了,师伯要惩罚师尊,该怎么办?”

        看着容漓脸上恹恹的表情,曹林心里很难受:“不会吧?小师叔都受伤了还要罚?”

        “我跟师伯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让师伯惩罚我,但师伯不说师尊的错处更大,我希望师尊现在不要醒,等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后再醒过来。”容漓道。

        就算师尊醒过来,他也不愿让师尊受罚,这惩罚本来就应该是他来承受的,所以就算师尊一直不醒,他也会带师尊离开,等什么时候师尊不用受罚,他们再回来。

        曹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容漓:“师弟不必担心,往常小师叔犯错,也从未受过责罚,顶多被关起来不让下山,想来二师伯是太过担心了,怕小师叔再不听话,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也是想让听到这话的弟子引以为戒。”

        “那也应该等师尊醒了,跟师尊说才对,不会一直跟我说这些。”容漓很担心,子桑游跟他说过两三次,不管是不是认真的,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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