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纤借来一把木吉他,打开保存在手机里的曲谱,横放在架子上。

        歌词连同回忆一并泛过来,环绕住何瑶光。酒吧里打了暖空调,长岛冰茶的后劲也缓缓袭来。

        何瑶光解下羊绒围巾,冰凉的手指触碰侧颈,她才觉得自己好了那么一点儿。

        街道上斑驳的脚印被新雪覆盖,屋子里灯光晕晕的,她脑袋也晕晕的。

        许知纤怕冷得很,在宿舍时,她们会挤在同一个被窝里,那人将受冷的脚伸过来贴在她酸软的小腿上,美其名曰是为冷敷肌肉,但等到变热敷时许知纤也没缩回脚。

        许知纤腰肢细软,何瑶光隔着薄薄一层丝质睡衣去搂她,温热的指腹蹭上去,许知纤似乎觉得痒了,她笑起来,湿软的呼吸擦到她耳后,那人调皮得很,半个身子缩进被子里。

        何瑶光将她捞出来,呢喃着说:“还调皮不?”

        许知纤嘴唇贴到她锁骨边,用气音小小声答:“你能把我怎么办呢?”

        猫咪蜷缩起来,半躺进她怀里,肉垫搭在她肩膀上,何瑶光心软得一塌糊涂,她顺着许知纤的腰线来回抚摸,桃花眼眯起来,轻哼一声。

        铅笔裤包裹的长腿贴着高脚凳腿踩在横木上,许知纤长发重新染回黑色,散在背后,她半低头,闭着眼坐在那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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