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用来招待客人的零食也很相似,瓜子、花生和雪碧,涂嘉霓并不想动,还是捏了一枚花生在手里,问老板娘能不能上楼参观。

        老板娘忙点头同意,让他们自己上去。

        逼仄的简易楼梯只容得下一个人,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先看到敞开的厨房,地板上和排风口积了厚厚的油垢,墙上被烟熏火燎得留下黑色的痕迹。管道暴露在外面,能听见楼上排水下来。

        左手边还有两间用木板隔开的屋子,涂嘉霓没再过去,只站在楼梯口又看了一会儿厨房,随后回头示意江澍下楼。

        本来打算就走,可到了楼下看到桌上的剪刀和梳子,她又拉了拉江澍,回头看向老板娘,“劳您帮个忙。”

        一会儿,涂嘉霓坐在椅子上,江澍给她围上围布,老板娘站在一旁,将平剪递给江澍,“只是修一下发尾,我就不教了,小伙子你看着发挥。这剪头发啊,得先问清楚顾客的需求,你自己问问女朋友想整什么效果。我就在旁边看着,实在剪坏了我再跟你说说。”

        老板娘说着,往旁边的椅子上坐。

        知道涂嘉霓是以什么身份过来的,坐来也无事,便闲聊般和他们数起自家的起家史,直接从八十年代末期说起,“那时候只能把白的染成黑的,现在是黑白颠倒,想怎么来怎么来,一个头倒是挺能折腾。”

        涂嘉霓认真听着,只偶尔配合几句,注意到似乎再没有地方可以给江澍修剪的时候,她回了头,示意可以了。

        等江澍帮她解了围布,她站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就见他站身后,帮她拿掉肩头的碎发,眼睑低垂,嘴角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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