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雨过天晴。车子压过淋落的绿叶和坑洼的板砖路,停在旧乱的巷子外。

        巷口是一家花店,屋檐下团着几只休憩的猫,被隔壁休闲馆里的掷麻将声惊醒,纷纷跳起来,经过涂嘉霓的裙摆,去了对面有些冷清的刺青馆。

        涂嘉霓跟过去,蹲下和它们玩,身后江澍默默站着等她。

        连续几日都坚持涂药,她的脚好了不少,今天出门便换了双细高跟,巷子的路不平整,她走得小心翼翼,后来还是拉了江澍的手。

        巷子的深处,是一家他们要去的理发店。卷轴门只拉了一半,涂嘉霓将将直腰进去,江澍得弯腰低头。

        店里的陈设与门面如出一辙,陈旧而斑驳,木质的椅子和柜台,墙上的镜子用白色的胶布贴合,看着摇摇欲坠。

        旧却干净,地面看不见难以清除的头发,挂在墙上的理发围布没有褶皱,桌面上工具摆得整齐。

        涂嘉霓站在店里的中央,一时陷入愣怔。

        柜台后的老板娘站起身来,问一句:“是涂小姐吧?”

        涂嘉霓回过神来,见老板娘笑眯眯走出来,搬出叠在墙角的红色椅子,请他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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