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冽终于将目光移到姬珧脸上,眼中闪过一抹错愕:“凉了?什么意思。”

        “死了,”姬珧齿间微凉,眼底透露出淡淡的不屑,“怕是尸首都没存下来。”

        裴冽色变:“谁杀的!”

        “我。”姬珧只一个字,掷地有声。

        裴冽先是一愣,脸上表情几度变幻,视线在她跟玉无阶脸上来回折腾,但他最终还是冷静下来,平静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杀她?”

        他跟小芍之间实在是没什么交情,唯一的联系便是她是他故友之妻,眼下问这一句也没有苛责质问的意思,只是求个答案。

        姬珧没有隐瞒:“她在我府中下毒,让我中了无忧相。”

        说到一半,又咬了咬牙:“说来你可能不信,无忧相这种毒,我已经中过两次,都是拜她所赐,杀了她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裴冽一时怔在当处,脑中一团乱麻,被各种信息填满。

        “你等会,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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