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河将身边的人都遣散下去,这才道:“弘历小贝勒前些日子虽被王爷关起来,可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奴才想着说不准其中有什么误会,万一有朝一日他们误会解除了,这王爷后悔了怎么办?”

        “奴才的意思是不如您主动说将弘历小贝勒立为郡王,不是真的想如此,而是借着这事儿拖延时间。”

        “如今弘历小贝勒才五六岁,上头还有弘时贝勒,就算是皇上也属意于弘历小贝勒,可王爷也得替福晋和弘时贝勒想想,肯定不会答应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等到时候您生出儿子来,孩子聪明又可爱,您是侧附近,又得王爷宠爱,这位子的不是咱们这小贝勒的还能是谁的?“

        年福晋一听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难得夸赞查良河,“可有你的啊!”

        不过她高兴没多久,脸上的笑意就渐渐隐去,“可如今王爷厌弃弘历母子,这谁都知道的,我如何让王爷喜欢他?”

        “这事儿啊,不算难!”查良河娓娓道来,“当初李福晋被送到庄子上的时候,我们都知道是为什么,如今钮祜禄格格被关起来,谁都不知道为什么,甚至连耿格格和宋格格都不知道,奴才觉得这其中是大有蹊跷,不如福晋试试看将钮祜禄格格救出来。”

        “由此一来,钮祜禄格格肯定对福晋您心存感激,到时候你们一合计,这事儿定有回旋的余地。”

        年福晋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所以她带着查良河匆匆去了钮祜禄格格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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