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河笑着道:“福晋啊,您可别信,这王爷是说要把弘时小贝勒立为郡王,却还是有几日转寰的时间,过了几日,说不准王爷变了心思怎么办?”

        “你这话还不如没说,王爷做过的决定,什么时候还曾变过?”年福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出什么好主意呢!”

        查良河笑眯眯道:“凡事皆有例外,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年福晋不高兴道:“得了,你这话还不如没说,有这时间不如多说几句好听的逗我开心。”

        “这郡王之位,打从弘晖在世时,福晋就在想,不知道想了多久。”

        “如今就算是她不是弘时的亲额娘,可好歹也是养母,如此一来,万一我的儿子出生,岂不是没位子?”

        她是一肚子埋怨。

        查良河却道:“福晋,您忘了,王爷的确是很少失信于人,却也不是没有过的,从前特别是被关着的那位……这别人或许不会让王爷转了心思,但是钮祜禄格格和弘历小贝勒就不好说了。”

        年福晋耳朵一竖,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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