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妫把脸埋进歧王的胸膛。她不想哭的,可鼻尖却止不住泛起酸意,叫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弹指间空气凝结,闻人弈一动不敢动,哪里晓得她这是怎么了。长久的静默,素馨花的香味萦绕鼻间,温香软玉在怀,他喉结上下一滑,僵硬了脊背。

        燕妫不是爱哭的人,因为她向来知道,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可此时此刻,不爱哭的她却在歧王面前落泪,湿热的眼泪水在他本就狼狈的胸前又添几点水渍。

        因为她更知道,就算没有别人在乎她的眼泪,这个雷雨夜赶来看他的男人一定会在乎。

        她一哭,他就手足无措了。

        “好,那我不走,今晚就留在这儿。”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在乎,闻人弈连忙坐下,反将她搂进怀里,掌心轻抚她后背。

        她小声哭泣,把伤心化作眼泪都涂在他的胸口。屋外的雷雨伴着惊雷,声声巨响,时时一道闪电透过窗纸照进房内,嘈嘈杂杂却打扰不了这片刻的温柔。

        待入耳的啜泣声渐渐平缓,闻人弈才试探着问:“你说的那个她,可是唐时若?”

        “嗯。”

        “她在梦里说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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