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弈原本是怀着一颗怎样的心赶到这里的,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站在废墟前的,燕妫她不会感受不到。想要装傻充愣应付过去,不可能。

        能被一人放在心上,她是开心的,也就自然硬不下心非要装作不知。歧王想要陪她,不然刚来就又说离开这心里空落落的,乃人之常情罢了。

        她陪着笑脸,在他旁边坐下,找些宽慰的话说:“刺客都已伏诛,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一次。王上这一来又增派了禁军,岂会还有危险。再说了,还有寒芒剑在,就如了王上的意危险时刻臣妾拔剑自保就是,定不会让自己受伤。”

        他微一颌首,表示知道了,依然稳坐不动。

        要说他是君子,可这时候他又贴了张二皮脸,好说歹说油盐不进。燕妫明知他要句暖心话,也不好冷淡应付只得由他留下,又温言细语道:“那要不,等臣妾回去以后好好陪王上一顿酒食,压压惊?”

        她这个被刺杀的,反说要给他压惊?哪有过个几天才说压惊的。但是闻人弈要的是态度,能听得她这般温声细语的宽慰,也知求不得再多。他把手伸向她,燕妫短暂迟疑过后,如他所愿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口吻沉沉:“宫外危乱,你要千万小心。”

        从掌心传来的热度把燕妫的耳根子催得更烫了,她垂下眼眸,点点头:“王上放心,臣妾会的。”

        “天凉了,这里无人伺候,照顾好自己别着了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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