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血已经止住,”孙子初拔了针,才回头严肃地问秦松,“你为何肯定你师父是中毒?他这伤口血止不住确实有问题,但单纯从伤口外在来看,明明是撕扯伤,”他抬起秦凤池的左手示意众人看,“而且八成还是他自己弄的。”

        众人一看,这只手血糊糊的,十指指甲修得齐整,但指甲缝里却有碎肉。

        “嘶——”宁飞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龇牙,“这是个狠人啊,对自己都能下手。”

        孙子初淡淡瞥他一眼:“为了保命,你也能做到。”说罢目光再次回到秦松身上。

        秦松十分为难,但他听这大夫的意思,似乎已经猜到什么。

        “是虫子,”他承认道,又抬头急切地追问孙子初,“大夫,我师父身上会不会还有余毒?”

        孙子初眉头一皱,制止他:“你等等?虫子?什么模样?何种颜色?是咬他还是钻了他?”他话没说完,又急匆匆低头,抬起秦凤池受伤的那只手,顺着伤口往下检查,最后停留在满是血迹的手掌心。

        秦松心里大惊,心道,这大夫怎地猜到虫子能钻人?

        但他也不及多想,只怕说得不够详细,以至于耽误救治师父。

        “是一种黑色的虫子,有掌心那么大,能飞!而且连靴子都能钻透!”他忙道,“我就是被一只这种虫子钻进靴子,眼看快钻到我脚背里,就让我师父用手捏走了。”他说着神色黯淡下去,“师父就是为了救我,心急之下只能用手,就被那虫子钻进了胳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