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初已经在屋里等着,宁雄飞和宁羽不放心,也陪在一旁。

        等宁飞扛着人进来,孙子初就示意他把人放到竹榻上,这就在榻边坐下开始救人。他翻了翻秦凤池的眼皮,又撕开衣料看他的伤口,随后便捏了手腕把脉。

        秦松见状忙问:“大夫,我师父如何?他这毒能解吗?血能止住吗?”

        孙子初一贯不喜行医时被打扰,但他抬头一看,说话这人还算个孩子,于是忍了忍没骂人。他摸了半晌,起身取来个青瓷药瓶,从中倒出一粒药塞进了秦凤池嘴里。

        昏迷的人很难自行吞咽,孙子初淡定地伸手,合上秦凤池的下巴往上微抬,手在人喉咙上那么一捋,对方就无知无觉地吞下了那粒药丸。

        “这什么药?!”秦松失声叫道,往前就要扑。

        “哎哎!干啥呢!”宁飞一把拽住他后颈,把人拽回来:“还能什么药,治你师父伤的呗!老实待着吧小子!”

        秦松气得张牙舞爪,无奈竟挣扎不脱,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书生文士一样的大夫又在他师父身上扎针。

        宁羽看了一眼秦松,又看了看手还拽着人家的师弟,想半天放弃提醒。

        反正老二得罪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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