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中本是来找人一起喝酒的,没想到却给自己找了个活。不过他最近本来也无事可做,便一边斟酒,一边懒散道:“这还不简单,你只要继续称病,说片刻离不开大夫不就成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祝燕隐双手撑着腮帮子,愁眉苦脸,“可江神医刚刚来找过我一趟,说他前几天就跟章叔聊过了,我往后只需静养,有没有大夫都成。”

        “病情这种事,谁能说得准,你可以再假装病来如山倒一下。”

        “万一舅舅见势不妙,大张旗鼓从宫里请御医怎么办?再说了,他看起来就一脸精明,不大好骗。”

        “那你就说赤天功夫极高,并且已经盯上了祝府,全天下只有厉宫主才能保护你。”

        “那舅舅只会从东北驻地调拨更多的军队。”

        徐云中一时无语,原来权势滔天亦有权势滔天的烦恼,那就是日子过得实在太无忧无虑,想人为制造一点假模假样的波折都很难。

        祝燕隐蔫叽叽趴在桌上:“唉。”

        徐云中又提议:“那你便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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