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江胜临又在灯下研药,他小心翼翼地将粉末倒进托盘,刚准备分装入瓶,屋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了。

        寒风裹着雪片“呼呼”倒灌进来,江胜临忙不赢地将桌上的东西护进怀里:“你怎么还没睡?”

        “刚练完功。”厉随随手拖过一把椅子。

        江胜临皱眉:“不会是练功时又旧伤发作了吧?”

        “最近没什么事。”厉随道,“今日我听祝府管家在吩咐家丁,说要提前去霜皮城准备大宅。”

        “是啊,他前阵子来找我商量过。”江胜临道,“祝公子恢复得不错,后续主要是得按时吃药,静心休养。祝府的队伍应当是要留在霜皮城,不会再同我们一道北上了。”

        “他的病情,能离得开你?”

        “我方才不是都说了,按时吃药,静心休养。况且祝府自己也带着一群大夫,余下的事情,他们处理起来绰绰有余,不必事事靠我。”

        厉随点头:“那就好。”

        江胜临也替他试了试脉象,继续道:“不过我听章叔的意思,是还没同祝公子说过要留在霜皮城的事,所以最近忧心忡忡的,怕他最后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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