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柳茜是怎么了,锦画堂只瞧见柳茜那本就青白的脸色竟是越来越苍白难看了,便是胭脂也盖不住她那苍白的脸色。

        只是柳茜天生就是那种我见犹怜的类型,她越是脸色苍白,越是瞧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是越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锦画堂虽不是那等色令智昏的男子,却也委实瞧不得柳茜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到不是锦画堂心软,而是实在是——膈应得慌!!

        将视线从柳茜那张苍白可怜的脸上稍稍移开,转而看着柳茜身前的那块流金地砖,锦画堂似在思考什么一般,忽地深深叹出一口气来。

        闭了闭双目,锦画堂说出的话语有些飘忽不定:“在你说出父皇和皇兄的事情之前,我还在想,我和颜嗣瑄毕竟夫妻一场,他虽对我无情,我却做不到对他无义。虽然你并非颜嗣瑄真正的表妹,但他却不知道这件事……”

        微微敛了眉眼,锦画堂抬手,以掌心覆住小腹的位置,声调淡淡地说着:“在你告诉我,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的时候。我虽然愤怒,却还是想:其实你也挺可怜的,要不要看在颜嗣瑄的面子上,放过你算了?”

        倏然抬起视线,眼神凉凉地与柳茜那双充满惊惶神色的眸子对视,锦画堂冷冷地说着:“你虽杀了我的孩子,害我到如斯境地,但我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你的心态。主要是祸不及胎儿,杀了你一个肮脏下建的倡继之女是小事,但若连累你腹中的胎儿陪你一起去死,那就真的太造孽了。”

        若可以,大人间的恩怨,锦画堂真的不想牵连到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即便,那个孩子是孕育在一个倡继之女的肚子里……

        但是可惜啊,她今日,到底还是要真正做上一回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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