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陆修明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无异于明知故问,可是还是一边低头替她上着药,一边喃喃说道。
能不疼吗?
许春秋疼惯了的,之前一个人在练习室里自己受伤自己上药比这还要疼,无论再怎么疼都一声不吭的。
可是现在陆修半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药,轻言细语地问她疼不疼的时候,许春秋才觉得心底里藏着的那点委屈和辛苦全都偷跑了出来。
她的眼睛里含了水似的,可怜巴巴地回了一句:“疼……”
许春秋就像那外壳坚硬的仙人掌,浑身扎满尖刺的刺猬,在外人面前无论再怎么受伤都连吭都不吭一声,所有的柔软和脆弱全都只暴露给他一个人看。
陆修哪里见过她像这样示弱,登时心都要跟着化了。
他低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疼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偷偷跑去学芭蕾不告诉我?”
许春秋自知这件事情是自己亏心,她也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只是凑到他的颊边,效仿之前哄他的时候那样,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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