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图子肃喊出那一声“咔”的同时,舞台上的许春秋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脱力地跌坐了下来。

        她太累了。

        为了这短短几十秒,她没白天没黑夜地在谭楚音的工作室里熬了整整一个星期,身体与精神都已经被压迫到了极限,简直就像是一根下一秒就要崩断的弦。

        可是斯坦尼康老师的镜头正对着她,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右脚的鞋子有点潮乎乎的,她猜测应该是脚趾上的伤口崩裂了,很疼。

        终于尘埃落定了,那根绷得紧紧的弦总算是松了下来,许春秋的眼前一白,几乎要直接昏厥过去,四肢也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前一刻她还穿着足尖鞋一次又一次地连续挥鞭,浑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然而当幕布落下的一瞬间,所有的工作人员欢呼雀跃地收工杀青的时候,她却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都觉得困难不已,踉踉跄跄得像个不倒翁。

        “小白,小白?”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扭头在工作人员中寻找助理的身影。

        谁知小白没有找到,紧接着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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