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去给一个大老板唱堂会,班子里人少,就只能使劲儿做技术。”
“他翻跟头的时候摔了腿……”
许春秋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
“只有我一个人了,还租那座院子做什么呢?”
他猛地转过头来:“说句实话,我好说歹说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手没伤脚没残的,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饿死。”
“去工厂里做工、去街上发传单、骑着摩托送快递,我做点什么不行,都能养活自己,也不至于混得这么狼狈。”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可是我不服。”
“老天爷给了我一把好嗓子,我就要唱戏。”
“就算只有一个人,我也要把这戏继续唱下去。”
许春秋看着昏暗的灯光下,杜子规的身影在裂了缝的白墙上投下的影子,无端的又想到了傅南寻口中七零八落的傅家班。
一心想唱戏的人没有条件,有条件的人心却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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