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奴自以为窥知了她的心思,喜滋滋弯下腰道:“遵教令。”便要退下,韦欢叫住他:“虽然长乐离得近,但长幼有序,不可乱序,先请安定,再请清河,再叫长乐,知道么?”
佛奴看她一眼:“若是长乐公主问起小人的行踪…”
韦欢眼都不眨:“不告诉她。”
佛奴又一怔,却好似更知晓韦欢的心思一般,堆起满脸的笑意:“小人明白。”因韦欢已又绕回了殿门,便一躬身,忙忙退出去了。
韦欢心情正好,也不计较他这擅自揣摩的毛病,在门口立住,懒洋洋地看着院中树木——徽猷殿久无人住,为了她的册封才草草装饰,庭院中花树不全,更谈不上茂盛。但就是这样,也已经有几棵树上冒出了毛绒绒的绿叶,一朵一朵,倒比那大片大片的翠绿还可爱些。这样嫩绿的叶配上那白嫩嫩的草,便显得真是春天来了,而且还是个水灵灵的春天。嘴角浮起笑,冷不丁被人在肩膀一拍,回头一看,却见太平扮个鬼脸道:“想什么呢?不怀好意的。”
韦欢白她一眼:“反正不是想你——宫门没报,你怎么进来的?”
太平故作惊讶:“你不想我,怎么知道宫门没报?”
韦欢不受她压制,横声便道:“我为皇后,每日谁进谁出,难道不要知道么?”
太平笑得更得意:“那不是皇后,是监门卫——就是监门卫,也只知自己那一门的进出,除了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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