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乎乎?”在听完了盛和的话后,谢龄言真的一头雾水再加上一肚子怒火,但他强忍着没有发作,“那盛老师你说,我怎么傻乎乎了?”

        一提到“傻乎乎”这个关键词,便让他忍不住想起盛和的那个采访,什么“变得有点傻”,什么“满身傻气的小猫”,要他说盛和才是真的傻吧,这种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的傻,完全不尊重别人的行为,不是傻又能是什么?

        谢龄言气得牙痒痒,并且他越想越气,若盛和这时再说上一句什么,指不定他就会立刻忍不住发火。

        “怎么,这就炸毛了?”

        盛和注意到谢龄言放在一旁紧攥成拳的手,用力程度肉眼可见,随即他又看了一眼输液的软管,不由失笑。

        若谢龄言此刻是真的在输液,恐怕他早已因用力握拳而回了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事都没有。

        “炸什么毛,我没有!”谢龄言辩解着,握拳的那只手却心虚般地松了松,语气也尽量放松下来。

        怂成他这样的人,在这世上大概很少见吧。

        他想着,不由轻叹一口气。

        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叹气,但就是没有用言语来回击自己,盛和显然已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谢龄言,只觉得他真的人傻傻的,但可爱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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