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舒出一口气,谢龄言终于得以放下悬于空中“插”着针头的手。

        他只是稍稍瞥了一眼被架子架起的葡萄糖水瓶,随即很快望向盛和——开拍之前的某些事,他可都还未忘记。

        虽然这次侥幸逃脱,但他知道,很快便又会有“灾难”降临。

        “是不是很紧张?”虽有短时间的休息,盛和却依旧站在旁边并未离开,他见谢龄言正警惕地望着自己,随即开口。

        “难道……真要脱裤子吗?”谢龄言怀着忐忑的心情问了一句,一脸的苦大仇深样。

        “看起来,我似乎欠了你的钱。”他心情不好,盛和却显然与他相反,竟还有心情调侃他。

        谢龄言很想瞪他一眼,但他并未真的这样做,正暗自苦恼着,忽听盛和又再开口,“或许你该问问范导,而不是自己在这边胡想,自己吓唬自己。况且,即便脱了外裤又能如何,你里面不是还有一条?”

        “盛老师,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谢龄言的声音逐渐轻了下去,从原本的理直气壮转变为小声嘟囔,似乎这句话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吐槽,却又不愿被对方听到,“又不是你脱……”

        “是啊,毕竟我演的也不是林业祺。”谢龄言万没有想到自己声音分明刻意压得这么轻,却还是被盛和那双敏锐的耳朵听了去。

        他闭口不再说话,开始兀自分析起这整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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